珠海情侣路上，面向澳门的黄金海岸线旁，坐落着一座价值八亿的超级豪宅。

这里的主人，是澳门赌场业的传奇女王——陈慧娴。

没有人知道，在这座奢华至极的海景别墅里，隐藏着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。

19岁的李俊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会以"私人助理"的身份住进这里。

更想不到的是，短短一年半后，一纸神秘协议会彻底颠覆他的认知。

当律师宣读那份厚达60页的保密文件时，他才恍然大悟——

2023年6月的澳门，夏日炎炎。

刚大学毕业的李俊站在澳门金沙城中心的高级会所门口，紧张地整理着手中的简历。

这是他来澳门一个月后的第八次面试，前七次都因为"经验不足"而被拒绝。

"李先生？"一个优雅的女声从身后传来。

他回头，看到一个约五十五岁的女人，身穿定制旗袍，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凡的气质。

"您就是陈女士？"李俊礼貌地询问。

陈慧娴点点头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。

"跟我来吧，我们去包间详谈。"

会所的私人包间装修典雅，落地窗外是澳门塔的壮观景色。

李俊小心地坐下，感受着这里的奢华氛围。

"听说你是内地来的？"陈慧娴优雅地端起茶杯。

"是的，我是广州人，今年刚从中大毕业。"李俊恭敬地回答。

"学的什么专业？"

"国际金融，英语和葡语都还不错。"他努力展示自己的优势。

陈慧娴微微一笑。

"葡语？说来听听。"

李俊用流利的葡语做了自我介绍，发音标准，表达自然。

"很好。"陈慧娴满意地点头，"你对这份工作有什么了解？"

"招聘信息上说是私人助理，主要协助处理一些商务和生活事务。"李俊如实回答。

"是的，但这份工作比较...特殊。"陈慧娴停顿了一下，"我需要一个能够完全信任的人，能够严格保守秘密的人。"

李俊有些困惑，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
"薪水方面，月薪二十万澳门币，包吃包住，还有各种补贴。"陈慧娴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李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二十万澳门币？这相当于十七八万人民币，是他在内地工作好几年都赚不到的数字。

"陈女士，这个薪资是不是..."他小心地确认道。

"我的决定从不更改。"陈慧娴的语气很肯定，"当然，相应地，我对助理的要求也很严格。"

"什么要求？"李俊急切地问道。

"第一，绝对保密。无论看到什么、听到什么，都不能对任何人提及。"

"第二，必须住在我安排的地方，不能随意外宿。"

"第三，私人生活需要汇报，交友情况要让我知道。"

这些要求听起来确实严苛，但二十万澳门币的月薪让李俊无法拒绝。

"陈女士，我可以考虑一下吗？"他谨慎地问道。

"当然可以。"陈慧娴递给他一张烫金名片，"明天下午四点，如果你决定接受，就到这个地址来。"

李俊接过名片，上面只有一个地址：珠海情侣路海滨一号。

第二天下午，李俊坐着出租车来到珠海情侣路。

司机看了看地址，眼中露出敬畏的神色。

"小伙子，这可是珠海最顶级的豪宅区啊，一般人连门都进不去。"

车子沿着海岸线行驶，两旁是修剪整齐的棕榈树和花园。

到了海滨一号门口，李俊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奢华。

这栋海景别墅占地面积巨大，现代简约风格，整体呈U型结构环绕着一个巨大的泳池。

门口站着四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。

"李先生？陈女士在等您。"其中一个保安恭敬地说道。

走进别墅，李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。

大理石地面，水晶吊灯，进口家具，每一样都透露着昂贵。

最震撼的是客厅的落地窗，整面墙都是玻璃，外面就是无敌海景。

"俊仔来了。"陈慧娴从旋转楼梯上优雅地走下来，"怎么样，还满意吗？"

"太...太震撼了。"李俊由衷地赞叹。

陈慧娴满意地点头。

"很好。阿姨，带俊仔去看看他的房间。"

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管家走了过来，穿着整齐的制服。

"李先生，请跟我来。"女管家的态度很恭敬。

房间在二楼，面积约有八十平方米，装修现代简约，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小客厅。

最让李俊惊喜的是，房间的阳台正对着大海，景色绝美。

"这就是您的房间了。"女管家介绍道，"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，我叫王姨。"

"谢谢王姨。"李俊感激地说道。

晚餐时间，偌大的餐厅里只有陈慧娴和李俊两个人。

长达三米的实木餐桌，精致的银质餐具，烛光摇曳。

"明天开始正式工作。"陈慧娴一边优雅用餐一边说道，"主要是帮我处理一些文件，安排一些行程，还有陪我参加一些社交活动。"

"好的，陈姐。"李俊恭敬地回应。

"叫我慧娴姐就行。"她温和地纠正道，"这里就像一个家，不要太拘束。"

李俊点点头，心中却有些疑惑。

一个助理的待遇为什么这么高？这种生活方式是否正常？

第二天早上，李俊八点准时来到陈慧娴的私人办公室。

办公室很大，一整面墙都是书柜，另一面墙挂着几幅名画。

"早上好，慧娴姐。"他礼貌地打招呼。

"早。"陈慧娴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，"今天的工作很简单，把这些资料整理归档。"

她指了指桌上厚厚的一摞文件。

李俊走过去一看，都是一些投资报告和商业合同。

"需要注意什么吗？"他询问道。

"按照时间和项目分类就行，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我。"陈慧娴简单交代。

李俊开始工作，发现这些文件涉及很多不同的产业。

有澳门的酒店赌场，有内地的房地产，还有一些海外投资项目。

从这些文件可以看出，陈慧娴的财富确实令人惊叹。

"慧娴姐，这个项目我看不太懂。"他指着一份英文合同询问。

陈慧娴走过来，站在他身后看文件。

近距离接触，李俊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。

"这个是欧洲的酒庄投资，比较复杂。"她耐心解释，声音温柔，"你只需要按时间归类就行。"

工作了一个上午，李俊对陈慧娴的商业版图有了初步了解。

这个女人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。

午餐时，陈慧娴主动跟他聊天。

"适应这里的生活吗？"她关心地问道。

"还不错，就是有点不习惯这么安静。"李俊如实回答。

"安静好啊，可以让人静下心来。"陈慧娴淡淡一笑，"在这里，你可以专心工作，不会被外界打扰。"

"慧娴姐，您平时都住在这里吗？"他好奇地问。

"大部分时间是的。"她回答，"我喜欢面朝大海的感觉，很放松。"

下午的工作依然是整理文件，但李俊发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。

有几份文件明显是私人性质的，而且陈慧娴对这些文件格外重视，专门放在一个密码保险柜里。

"俊仔，这些文件你不用管。"注意到他的目光，陈慧娴及时制止。

"好的，慧娴姐。"他连忙收回视线。

晚上，李俊独自在房间里，透过落地窗看着夜晚的大海。

远处澳门的灯火辉煌，近处是宁静的海浪声。

这种生活确实很舒适，但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
陈慧娴的行为举止，那些神秘的文件，还有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，都让他感到困惑。

一个月后，李俊基本适应了这种生活。

每天的工作虽然不算复杂，但薪水优厚，生活条件也堪称奢华。

而且陈慧娴对他很好，经常关心他的生活，还给他买了很多名牌衣服。

"俊仔，今天陪我出去一趟。"这天早上，陈慧娴突然说道。

"去哪里？"他问道。

"澳门，有个重要的商务会议。"她一边挑选首饰一边说，"你穿正式一点。"

李俊换上了陈慧娴给他买的阿玛尼西装，跟着她坐上了宾利轿车。

车子驶过港珠澳大桥，很快到了澳门新葡京酒店。

"等会的会议，你只需要做记录就行，不要多说话。"陈慧娴交代道。

会议室里有七八个中年男子，看起来都是商界精英。

李俊坐在陈慧娴身边，静静地做着记录。

会议的内容他大多听不懂，涉及一些复杂的金融操作和跨境投资。

但他注意到，这些人对陈慧娴都非常恭敬，显然她在这个圈子里地位很高。

"陈总，这次的项目资金需求很大啊。"其中一个人说道。

"没问题，我会安排的。"陈慧娴胸有成竹地回答，"澳门这边的资金很充裕。"

会议结束后，陈慧娴带着李俊到楼下的米其林餐厅用餐。

"今天表现不错。"她赞许地说道，"以后这种场合会更多。"

"慧娴姐，我有个问题。"李俊鼓起勇气问道，"您的生意这么大，为什么只需要我一个助理？"

陈慧娴停下用餐的动作，深深地看着他。

"因为信任。"她缓缓说道，"在商场上，能完全信任的人不多。"

"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。"李俊真诚地说道。

"我知道。"陈慧娴的眼神变得温柔，"所以我才选择了你。"

回到珠海豪宅，李俊发现自己对陈慧娴的感觉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
这个成功的女商人，在外人面前威严精干，但私下里却对他很温和。

而且她确实很有魅力，成熟知性，事业有成。

"俊仔，过来一下。"陈慧娴在书房叫他。

他走进去，发现她正在看一些照片。

"这是什么？"他好奇地问道。

"一些项目的资料。"她收起照片，"明天我要去深圳一趟，你跟我一起去。"

"好的。"他点头同意。

"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，可能要住一晚。"陈慧娴交代道。

第二天，他们坐着私人飞机前往深圳。

李俊第一次坐私人飞机，对一切都感到新鲜。

"习惯就好。"陈慧娴看出他的兴奋，"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。"

在深圳，他们住进了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。

"我们住一个房间吗？"李俊有些紧张地问道。

"当然不是。"陈慧娴笑了，"隔壁给你开了一个豪华套房。"

松了一口气的同时，李俊心中又有些失落。

他开始意识到，自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。

深圳的商务活动结束后，陈慧娴带着李俊在市区里逛了逛。

"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。"她感慨地说道，"跟你在一起，感觉很自在。"

这句话让李俊的心跳加快了。

"慧娴姐，您平时压力很大吗？"他关心地问道。

"商场如战场，每天都有各种挑战。"陈慧娴望着远方的夜景，"有时候真想找个人静静地陪着。"

"那珠海的豪宅不就很安静吗？"李俊说道。

"是啊，所以我喜欢待在那里。"她转头看着他，"尤其是有你陪着的时候。"

这种暧昧的话语让李俊脸红了。

晚上，他们在酒店的顶层餐厅用餐。

陈慧娴点了一瓶拉菲，两人边喝边聊。

"俊仔，你有女朋友吗？"她突然问道。

"没有。"他如实回答，"一直忙着学习，没时间谈恋爱。"

"那现在呢？有喜欢的人吗？"她继续追问，眼中带着某种期待。

李俊的脸更红了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"算了，不说这个。"陈慧娴看出他的窘迫，转移了话题。

但这个晚上，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许多。

回到珠海后，李俊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这种生活。

豪华的别墅，优厚的待遇，还有陈慧娴的关怀，都让他不舍得离开。

而陈慧娴对他也越来越好。

定制的西装，名贵的手表，各种奢侈品，她都毫不吝啬地买给他。

"慧娴姐，这些太贵重了。"李俊看着新买的江诗丹顿手表说道。

"你值得拥有这些。"陈慧娴温柔地说道，"而且现在你代表的是我的形象。"

"什么意思？"他不解地问。

"以后会有更多的社交场合，你需要打扮得体面一些。"她解释道。

果然，接下来的几个月里，李俊经常陪着陈慧娴出席各种活动。

商业酒会，慈善晚宴，艺术品拍卖会，他都作为陈慧娴的男伴出现。

在这些场合，其他人都以为他是陈慧娴的男朋友。

"慧娴，这位帅哥是？"经常有人这样询问。

"我的私人助理，李俊。"陈慧娴总是这样介绍。

但他们亲密的举止，让所有人都心照不宣。

八个月后，李俊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种生活。

他的衣着越来越精致，谈吐越来越成熟，完全就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年轻绅士。

"俊仔，今天有个重要的文件需要你签署。"这天，陈慧娴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。

"什么文件？"他好奇地问道。

"一些保密协议的补充条款，还有工作合同的细节完善。"她简单解释，"例行公事，签个名就行。"

李俊翻看了一下，文件很厚，全是法律条文，看得他头晕眼花。

"这么复杂，我需要仔细看看吗？"他有些担心地问。

"不用，都是一些标准条款。"陈慧娴安抚他，"律师已经审核过了，没什么特殊的内容。"

完全信任陈慧娴的李俊，没有多想就签了自己的名字。

他不知道，这份文件将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。

签完文件后，陈慧娴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
她对他更加关怀备至，几乎把他当作真正的恋人一样对待。

"俊仔，今天陪我去看个地方。"一天早上，她这样说道。

"又要投资新项目吗？"他问道。

"不是，是给你看的。"陈慧娴神秘地笑了。

车子开到珠海横琴的一栋高级公寓前。

"这套房子怎么样？"陈慧娴带着他参观，"三室两厅，精装修，还有无敌海景。"

"很漂亮。"李俊由衷赞叹，"是要租给谁住？"

"送给你啊。"陈慧娴理所当然地说，"作为这段时间工作出色的奖励。"

李俊惊呆了。

这套海景公寓至少值两千万人民币，她居然要送给自己？

"慧娴姐，这太贵重了，我不能收。"他连忙推辞。

"为什么不能收？"陈慧娴反问，"你跟着我快一年了，也该有些保障。"

"可是..."他还想拒绝。

"没什么可是的。"陈慧娴打断他，"房产证已经过户到你名下了。"

面对这样的大手笔，李俊既感动又困惑。

为什么陈慧娴对他这么好？

那天晚上，陈慧娴邀请他到她的私人卧室里聊天。

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她的私人空间。

卧室很大，装修奢华但不失温馨，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无尽的大海。

"坐吧，别拘束。"她示意他坐在沙发上。

"慧娴姐，我想问个问题。"李俊鼓起勇气，"您对我这么好，是不是..."

"是不是什么？"陈慧娴走到他面前坐下，眼中带着某种期待。

"是不是对我有特殊的感情？"他红着脸问道。

陈慧娴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深深地看着他。

"如果是呢？"她反问道，声音温柔得像水。

这个回答让李俊的心跳得更快了。

"我..."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"俊仔，我不想骗你。"陈慧娴认真地说，"从第一次见到你，我就被你吸引了。"

"但是，我们的年龄差距..."他担心地说。

"年龄算什么？"陈慧娴打断他，"在感情面前，这些都不重要。"

说着，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。

李俊没有躲开，任由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。

"俊仔，愿意留在我身边吗？不只是做助理，而是..."她温柔地问道，眼中满含期待。

"我..."他还在犹豫。

"不要想太多，跟着心走。"陈慧娴慢慢靠近他。

就在两人即将亲吻的时候，李俊的理智战胜了情感。

"慧娴姐，我需要时间考虑。"他轻轻推开她。

陈慧娴有些失望，但还是尊重他的决定。

"好吧，慢慢考虑。"她说道，"但我的感情不会变。"

接下来的几天，李俊一直在思考这件事。

他不否认自己对陈慧娴有感情，但这种关系让他感到不安。

一个是成功的女富豪，一个是刚毕业的穷小子，这样的组合会有结果吗？

"俊仔，在想什么？"陈慧娴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。

"没什么，就是有些累。"他敷衍地回答。

"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。"她关心地说，"明天我们去泡温泉，放松一下。"

第二天，他们来到惠州的一处私人温泉度假村。

这里环境优雅，服务周到，完全是为富人设计的奢华场所。

"感觉怎么样？"陈慧娴问道。

"很舒服。"李俊确实放松了不少。

"俊仔，那天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？"她重新提起这个话题。

"我还需要一些时间。"他仍然没有明确答复。

"没关系，我等得起。"陈慧娴耐心地说，"但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是真的。"

当天晚上，在度假村的总统套房里，陈慧娴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感情。

"俊仔，我是认真的。"她握着他的手说，"虽然我们的关系可能有些特殊，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。"

这一次，李俊没有拒绝。

也许是被她的真诚打动，也许是被这种生活所诱惑，他选择了接受。

"我愿意留在你身边。"他轻声说道。

陈慧娴高兴地抱住了他。

从那一刻开始，李俊就不再是单纯的私人助理了。

他成了陈慧娴的秘密情人，一个现代版的"男宠"。

确定关系后，两人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。

李俊从客房搬到了陈慧娴的主卧套房。

他的衣柜里增加了更多昂贵的衣服，桌上摆满了名牌配饰。

"喜欢这个吗？"陈慧娴给他戴上一条价值百万的铂金项链。

"太贵重了。"他摸着项链说道。

"我的男人，就应该用最好的。"她霸道地说，眼中满含宠溺。

但这种关系必须保持秘密。

对外，李俊仍然是陈慧娴的私人助理，两人在公开场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

"为什么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？"李俊有些不解。

"时机还不成熟。"陈慧娴解释，"我有很多商业伙伴，需要考虑他们的看法。"

"什么时候能公开？"他追问道。

"很快，给我一些时间安排。"她承诺道。

尽管不能公开关系，但李俊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生活中了。

白天，他依然处理陈慧娴的商务事务。

晚上，他就是她的贴心情人。

周末，他们会一起出去度假，享受二人世界。

"俊仔，下个月我要去欧洲出差，你陪我一起去。"陈慧娴说道。

"好啊，我还没去过欧洲呢。"他兴奋地回答。

欧洲之行非常愉快，他们游览了巴黎、伦敦、苏黎世等城市。

在这些浪漫的城市里，两人就像普通的恋人一样，享受着爱情的甜蜜。

"俊仔，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公开关系，你希望什么样的未来？"在瑞士的湖边，陈慧娴突然问道。

这个问题让李俊既惊喜又意外。

"你是在想我们的未来吗？"他激动地问。

"当然。"陈慧娴笑了，"虽然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公开的身份，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的想法。"

"我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的，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承诺就够了。"李俊真诚地说道。

"会有那一天的。"陈慧娴坚定地说，"我保证。"

回到珠海后，两人的关系更加稳定了。

李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陈慧娴的男人，全心全意地为她付出。

他学会了更多的社交礼仪，能够在各种场合从容应对。

他也更加了解陈慧娴的生意，成为她真正的得力助手。

"俊仔的进步很明显啊。"一次商务聚会上，有合作伙伴这样评价。

"是的，他很优秀。"陈慧娴骄傲地回答，眼中满是宠爱。

但李俊不知道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陈慧娴还有其他的安排。

那份他签署的保密文件，内容远比他想象的复杂。

而他21岁的生日，也正在悄悄临近...

时间飞快地流逝，转眼间李俊在珠海豪宅里已经生活了一年半。

2024年12月10日，距离他21岁生日还有一个月。

这段时间，李俊明显感觉到陈慧娴的变化。

她变得更加缠绵，几乎每天都要和他腻在一起。

同时，她也开始频繁地询问他的生日计划。

"俊仔，你的21岁生日想怎么过？"她又一次提起这个话题。

"没什么特别的想法，和你在一起就好。"李俊温柔地回答。

"那我给你准备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。"陈慧娴神秘地说道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李俊以为她要给自己什么惊喜，心中充满了期待。

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日子到来...

2025年1月10日，李俊的21岁生日。

这一天他期待了很久，因为陈慧娴答应要给他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。

"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。"早上，陈慧娴神秘地说道，但她的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。

"什么特殊的日子？"李俊笑着问，虽然他知道是自己的生日。

"你很快就知道了。"她避开他的目光，"先吃早餐吧。"

早餐时，陈慧娴显得心不在焉，几次欲言又止。

上午十点，陈慧娴带着李俊来到一家高级律师事务所。

"我们来这里干什么？"他疑惑地问。

"处理一些重要的法律事务。"陈慧娴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
律师事务所里，等着四个穿着正装的律师。

"陈女士，李先生，请坐。"主律师礼貌但冷淡地招呼道。

"有什么事情需要我配合吗？"李俊询问道，心中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。

滨海秘约

律师事务所的冷气开得很足，李俊坐在真皮沙发上，指尖却泛着热意。对面的主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，从黑色皮质文件袋里抽出一叠烫金封边的文件，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陈慧娴坐在他身边，肩膀绷得很紧，李俊侧头看她时，只瞥见她攥着包带的手指泛了白。

“李先生，陈女士，”主律师清了清嗓子，声音没有丝毫温度，“今天宣读的是《委托陪伴协议》的终止条款及补充说明，这份文件由陈慧娴女士与已故林振邦先生共同拟定，经公证处公证，具有法律效力。”

“林振邦？”李俊猛地皱眉，这个名字他只在陈慧娴书房的旧相册里见过一次——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，和陈慧娴并肩站在澳门塔下，笑容温和。当时陈慧娴只说是“一位故人”，没再多提。

律师没有停顿，低头念出关键条款：“协议第一条：甲方陈慧娴，受已故丈夫林振邦先生生前委托，寻找一名符合以下条件的男性乙方：年龄19周岁，广州户籍，中山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毕业，精通英语与葡语，无直系亲属。”

每念一个字，李俊的心脏就沉一分。这些条件，恰好是他面试时的全部背景。他猛地看向陈慧娴，她却飞快地别过头，看向窗外——那里能看到珠海情侣路的海岸线，阳光洒在海面上，像碎金，可此刻在李俊眼里，只剩刺目的冷。

“协议第三条：乙方需接受甲方提供的为期两年的‘专属陪伴’服务，内容包括：担任甲方私人助理，处理日常事务；陪伴甲方参与社交活动、旅行；提供情感慰藉，满足甲方合理的陪伴需求。服务期限自乙方19周岁生日次日起，至乙方21周岁生日当日终止。”

“专属陪伴”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李俊心上。他想起第一次去深圳时，陈慧娴说“跟你在一起很自在”；想起欧洲湖边她问“你希望什么样的未来”；想起温泉度假村那晚，她抱着他说“感情是真的”——这些他以为的心动与真诚，原来从一开始就写在协议里，连“21岁生日”这个节点，都是早就定好的终点。

“协议终止条款：”律师的声音继续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，“自乙方21周岁生日当日起，协议自动终止。甲方需向乙方支付一次性补偿金，包括：人民币5000万元整，珠海横琴区‘天玺湾’公寓一套（已过户至乙方名下），澳门氹仔区‘银河城’商铺一间，以及瑞士银行私人账户存款100万欧元。”

“条件是，”律师抬眼看向李俊，目光锐利，“乙方需签署《永久保密协议》，承诺永不向外界透露本协议内容及与甲方的任何过往，且不得再以任何形式联系甲方、干涉甲方生活。”

文件“啪”地一声合上，李俊的耳朵里嗡嗡作响。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——这双手整理过陈慧娴的文件，接过她送的江诗丹顿，牵过她在巴黎街头的手，此刻却抖得连指尖都在发麻。他突然想起面试那天，陈慧娴看他的眼神，不是“满意”，是“确认”；想起她给他买的阿玛尼西装，尺码和相册里林振邦的西装惊人地相似；想起她总在深夜看着他的睡颜发呆，嘴里轻轻念着“阿邦的儿子要是还在，也该这么大了”——原来那些他不懂的温柔，都不是给“李俊”的。

“俊仔，”陈慧娴的声音终于响起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，她伸手想碰他的胳膊，却被李俊猛地躲开。他抬眼时，眼眶红得吓人，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：“所以从一开始，我就是个替代品？按你丈夫的遗嘱找的，符合条件的‘工具人’？”

“不是的！”陈慧娴急得站起来，包从膝盖上滑落到地上，她却没心思捡，“一开始是为了遗嘱，可后来……后来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！你生病那次，我在医院守了你三天三夜，协议里没写这个；你说喜欢苏黎世的湖，我推了三个重要会议陪你待了一周，协议里也没写！”

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，砸在红木桌面上，晕开一小片水渍。“阿邦走的时候，我们的儿子刚满一岁，后来孩子也没保住……他在遗嘱里写要找个‘干净’的年轻人陪我，是怕我一个人撑不下去。我找了你半年，看到你的简历时，我甚至觉得是阿邦在帮我……”

李俊没说话，只是拿起桌上的《永久保密协议》，指尖划过“乙方需放弃与甲方所有情感关联”那一行，心脏像被攥住一样疼。他想起一年半前，自己站在金沙城中心门口，紧张地整理简历，那时他只想找份工作，却没想到会走进一个用奢华和温柔编织的牢笼。

主律师把笔推到他面前：“李先生，您需要在24小时内签署这份协议，否则将视为违约，之前的所有待遇（包括月薪、公寓）都需退还。”

李俊拿起笔，墨水在笔尖悬着，却迟迟落不下去。他看向陈慧娴，她正站在窗边，背影单薄得不像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王。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落在他脚边，像一道解不开的结。

“如果没有这份遗嘱，”李俊的声音很轻，却足够让陈慧娴回头，“你在金沙城中心看到我的时候，还会选我吗？”

陈慧娴的眼泪流得更凶，她用力点头，嘴唇颤抖着说：“会，俊仔，我一定会……”

李俊盯着她的眼睛，那里有愧疚，有不舍，还有他曾经无比珍视的温柔。他想起在珠海豪宅的第一个晚上，他站在阳台看澳门的灯火，陈慧娴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牛奶，说“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”；想起他第一次用葡语自我介绍时，她眼里的惊喜；想起她送他第一块手表时，说“我的人，要用最好的”——那些细节，总不能全是假的。

笔终于落在纸上，“李俊”两个字写得有些潦草，却带着他最后的决定。他把协议推回去，抬头看向陈慧娴，声音平静了些：“钱和房子我不要，”他顿了顿，看着她惊讶的眼神，继续说，“我只问你一件事，接下来的日子，你还需要人陪吗？”

陈慧娴愣住了，眼泪还挂在脸上，却突然笑了，那笑容像雨后的阳光，终于驱散了这些天的阴霾。她走过来，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，这一次，他没有躲开。

律师事务所的冷气依旧很足，可李俊的指尖却慢慢暖了起来。窗外的海岸线依旧金黄，只是这一次，他知道，这条路上的风景，不再是别人设计好的剧本，而是他和陈慧娴要一起走下去的未来。